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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沉默，似乎让这个电话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
就在徐沐阳有些忍不住的时候，电话另一头的张婉终于开口了。
出乎意料的，并不是什么想象中刁难的口吻，也不是什么严肃的最后通牒，反而和张湾平时的声音一模一样，一如既往的温婉轻柔。
甚至，还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徐医生，你的老相好没有为难你吧？嘻嘻，这可是我第1次来金陵，晚上能否请许医生赏脸陪我吃个便饭？”
这一如既往的态度，还有调戏的语气，以及不靠谱的要求，让徐沐阳一时间没有接住话茬。
这总给徐沐阳一种特别怪异的感觉。
一方面是因为刚刚在办公室发生的那一幕，让徐沐阳先入为主地推导出张婉在这件事情当中，扮演了某种光彩的角色。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角色，凭什么能这么坦然的和自己打电话聊天？
这种态度，让本想直接质问的徐沐阳也有些卡壳了。
他过了几秒钟都没有回话。
而另一头的张婉好像也发现了有点不对，语气中倒是听不出什么，还是笑呵呵的说着：“怎么了徐医生，不会是老相好正在你身边吧？我可是特意等了几个小时才给你打这个电话的~”
“当然不是……”徐沐阳苦笑一声，又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决定开门见山：“张小姐，我有点事情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什么？”张婉好像有点被徐沐阳突如其来的严肃给弄懵了。
徐沐阳不管这些，直接说道：“张小姐，关于投资曙光医院的这件事情，你在来金陵之后是不是只和我还有苏院长联系过？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
电话之中的张婉突然沉默了。
徐沐阳的心有点沉了下去。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深吸一口气，徐沐阳继续质问道：“这个问题让张小姐很为难吗？”
这一次，张婉倒是没有沉默，但也没有直接回话，反而像是自己在那头呢喃：“呵呵，真是有趣，真是一群蠢货……”
“什么？”徐沐阳皱着眉又问了一声，口气已经不大好了。
“嘻嘻，没什么。”张婉又恢复了往常的态度，笑嘻嘻说道：“徐医生，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我来曙光医院投资这件事情，整个金陵市，除了你和苏院长，我没有和任高人透露过这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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