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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小姐？”
程天阳微微一愣，目光转到了阮诗雨身上。
“是的。”阮诗雨微微点头，“赵总说您可以帮我。”
“既然是阮小姐找我帮忙，那在下定然不能拒绝。”程天阳回答，“不过秋明老弟，你为了让我过来还特地订了这么贵的饭店，多少就有点见外了。”
“好！”赵秋明赶忙竖起大拇指，“大哥果然是爽快人！”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程天阳一摆手，“阮小姐的问题就是我程天阳的问题，只要我出马，这天底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
“大哥牛逼！”赵秋明连连鼓掌，“既然大哥都这么痛快了，我也就不磨叽了！”
赵秋明扭头冲着服务生喊道：
“来人啊，把这些鱼子酱啊，鹅肝啊之类的东西都给老子撤了！看着就烦心！”
“不是，你痛快归痛快，撤菜干什么？”程天阳赶忙夹起一块鹅肝塞进嘴里，“我还没一口没吃呢！”
“吃这些洋东西步骤又多，还吃不饱，根本不符合大哥这种爽快人的气质！”赵秋明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还得来几个硬菜！”
“硬、硬菜？”程天阳顿时有些茫然。
此时服务员将菜单递给三人，程天阳打开一看，差点没惊掉下巴。
菜单外边用红色丝绒装裱，以金质薄片在上面勾勒出繁杂的花纹。
菜单的纸张手感细腻，色泽明亮洁白，一看就不是凡品。
可就是这本如此贵重的菜单，打开的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窝窝头，一块钱四个”这种字眼，程天阳险些以为是服务员给他拿错了菜单。
“这个……秋明老弟啊？”
“怎么了大哥？”赵秋明从才到后面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没事儿，有什么想吃的尽管点，你老弟我不差钱！”
“我不是那个意思……”程天阳尴尬地笑了笑，“咱们这是西班牙餐厅，没错吧？”
“对啊。”赵秋明点点头。
“那菜单上这窝窝头，羊蝎子是……”
“没毛病啊，就是你想的那样。”
“那这九转大肠？”
“这可是这家店的招牌菜之一，保证你能吃到口感最正宗，最原汁原味的九转大肠！”
程天阳已经没词了。
他早应该知道的，赵秋明哪有这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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