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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主愣在了原地，看着凤栖染眼里闪过一抹幽光：“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怎么？白家主听不明白吗？女儿和儿子，你只能选择一个。”凤栖染微微勾了勾唇，眼神上下扫了他一遍，云淡风轻道。
白家主满眼都是不可置信，看着凤栖染，双拳紧握，却又不能将她如何。
凤栖染就喜欢他们用这种看不惯，又干不掉她的眼神的看她。
这让她的心里觉得一阵痛快。
“我给白家主一盏茶的时间思考，若是想不出来，那儿子和女儿，就一个都得不到咯！”凤栖染娇笑一声，眼神中带着一抹深意，随即坐在主位，静静的看着他们。
白家主心中无比纠结，他没想到凤栖染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若是儿子没有来，那他就不用受这两难的决定，越想，他越觉得自己的儿子是在给他添乱。
可他白家就只有两个儿子，如今二儿子远在天启学院，府中之事，他也鞭长莫及，若真的就将大儿子这么放弃了，那他白家不就真的没希望了吗？可若是放弃女儿，他又怎么舍得？双双可是他唯一的嫡女，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而他身后的白千千现在也是非常希望看到他做出的决定。
她多么希望他说要儿子啊！
可白家主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如坠深渊。
“我要救我女儿！双双不能有事……”白家主微微有些颤抖的开口道。
白千千在后面默默的看着他，仿佛浑身都在颤抖，她双拳紧紧的握着，似乎在做着什么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
“白家主，你可想好了？一旦做出选择，可就不能反悔了哦！”凤栖染笑了笑。
“我想好了，我要救双双，她是我唯一的……嫡女。”他刚想说什么，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神向身后的方向瞥了一眼，到嘴边的话又改口了。
“爹，那我在您眼里，算什么？”忽然，白千千开口了。
她眼中满含泪水，紧紧的望着她爹。
“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我没空跟你说那些！”白家主只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一时间，白千千内心更加委屈了。
凤栖染将他们父女二人的行为统统看在眼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既然你想好了，那就走吧，明天一早，我亲自上门去看白双双。”说罢，凤栖染就开始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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