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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下子焦灼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听不见动静的殷杰，内心都感到极度荒唐。
“抱歉，”柳然冷声道，“蔡总这个希望看来是要落空了。”
安主席额上的汗都来了，他看了眼蔡越又看了眼柳然，强打起精神笑呵呵地打圆场：“蔡总，我们这可是全球性的机密项目，好不容易有了进展，你现在要把这实验体带走，柳博士他们这大半年的心血可就打水漂了啊——”
“安主席，作为代价，我会提高投资额度，并且保证以后你们的实验不会在受到任何干扰。”蔡越沉声道。
“呃……这……”安主席被这样大方的条件惊得说不出话来。
柳然不由得皱起眉头，他看着神情异常坚决的蔡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翻涌起一股极其不快的火焰。
另一厢，殷杰捏紧手指逼问着系统。
“系统，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蔡越？！”
“……”
“我问你话呢？！”
“……”
可不论他怎么问，系统都默不作声，仿佛又失踪了一样。
殷杰真是快要被无语到没脾气了。
他一回想起刚刚蔡越看着自己的眼神，就感到生理性的不适，仿佛过去的那段记忆又再次上演，心上的伤疤隐隐作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缓和了些情绪
内心斗争了半天缓缓转过头，却发现玻璃隔层早已一片模糊。
他这才微微舒了口气。
但蔡越的出现宛若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他的内心蒙上了一层汹涌的不安。
他背靠在玻璃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头顶上嵌在缝隙中用于照明的光圈。
一声电流音轻微地响起，殷杰扭过头却发现刚刚还挤满了人的实验室里只剩下了坐操纵台前看着自己的柳然。
柳然的神情很温和，只是眼神中有隐约的打量。
殷杰不自在地低下头，却听到了对方的声音——“你饿吗？”
他讶异地抬起头，轻轻地摇了摇头。
本以为柳然不会再理自己，殷杰却听见他说：“我饿了，你愿意陪我吃点吗？”
下意识地，殷杰快速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柳然按了个键，就听见“滴——”的一声，关住他的玻璃门缓缓打开。
殷杰站起身，紧紧看着柳然的神情，试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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